馮斯乾摸得我酥酥癢癢的,我難耐扭動,“下雨陰天會疼,像針扎。”
他流連而過,肆無忌憚移動著。
我感受到他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興致,時機已到,我推開他,“我給你看一個東西。”
我從他身下鉆出,跑到走廊撿起大衣,掏出口袋里的化驗單,又跑回臥室,爬進馮斯乾懷里,我亮出單子,“重度炎癥,禁止親密。”
他正要吻我,聞停住,一張臉喜怒難辨,我歪著頭媚笑,“醫囑治療半年。才半年嘛,一晃就到了。”
我明麗活潑的面容映入他眼中,帶點幸災樂禍的味道。
馮斯乾指縫夾住化驗單,他淡淡一掃,“騙林宗易的把戲,想蒙我是嗎。”
“他是容易蒙騙的男人嗎?他騙我還差不多。”我指尖在馮斯乾的肚臍周圍打著圈兒,“他求證過大夫,報告是真的。生了孩子沒好好坐月子,就落下病根了。”
馮斯乾默不作聲審視我,好一會兒他問,“難受嗎。”
我委屈極了,“難受啊,替你生兒子,你還不許我見他,我又沒離婚,林宗易盯得緊,我冒著多大的風險來找你啊。”
我有真情流露,也有刻意演繹,識不破真真假假,馮斯乾正色說,“你前科太多,真病了也像演戲。”
我吻著他下頜的胡茬,朝浴室飛了個媚眼,“沖涼多舒服啊,滅火。”
馮斯乾忽然掰開我下巴,“有林太太在,沖什么涼。”
他禁錮住我,我掙脫不開,任由他指腹掠過我的臉,“林太太千萬要管好自己的身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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