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我,“現在?”
“我們至今沒舉辦婚禮,我不計較,可孩子的滿月酒必須有一場。”
林宗易皺眉,“剛結婚我提出過婚禮,你不愿意。”
我反問,“我愿意你辦得了嗎?那個女人允許你大張旗鼓另娶嗎。”
他被我追問得頭疼,用力按摩太陽穴,“你真想辦?”煙盒空了,他拿起煙灰缸里剩下的半支續燃,隔著煙塵同我對視,“還是有什么計劃。”
我鄭重其事說,“我不會利用孩子做戲,這點我與你不一樣。”
我起身,林宗易忽然開口,“我也沒想過利用孩子。”他凝視著閃爍的火苗,一張臉映照得忽明忽暗,“曾經,我動過威脅他的念頭,萬一我輸了,利用你和孩子逼他撤退,后來我得知,你在我死后不顧一切保住索文,與殷沛東為敵,為我報仇,我打消了念頭。”
我攥著拳,“你不是預料到我會報仇嗎?”
“預料和親眼見證,是兩碼事。”他嗓音無比嘶啞,“無論你信不信,我只想留下你。我不容韓冬,你一定帶他走,所以我不僅容下他,該給他的也都會給,只要我待他好,我認為你會留。”
我背對他,凝望天花板發笑,“蔣蕓說愛屋及烏,林宗易,你愛過女人嗎?”
他并不逃避我的質問,“我沒愛過。”
“那你明白什么是愛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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