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蕓突然天真了一把,“說不準愛屋及烏呢,取決于你多大的魅力了。”
我噗嗤笑,“林宗易至今還在裝傻,不是好事。”
蔣蕓說,“鄒璐在后海酒吧賣酒,我昨晚看見她的。”
我腦海閃過一個念頭,“你幫我約她。”
我掛斷電話,在車里沉思,林宗易大約二十分鐘后乘車離開,他走后,我也上樓了。
我和鄒璐在第二天下午見了一面,我坐在她對面,搖晃著杯底沉淀的果肉,“那次你遭殃了嗎。”
鄒璐說,“鄭寅的手下打了我一頓,把我關押在地下室接待男人,清一色的老變態,他場子里沒有女人肯接的,我險些搭上半條命,活生生折磨了一星期才放。我得罪了林宗易,小姐妹兒都怕受牽連,說我晦氣,聯合排擠我,我去外省避風頭待了半年,花光了積蓄,所以回江城傍個老男人。匯通科技的副董,他第四任老婆剛死。”
我咬著吸管,“我有一筆大買賣,輕松好賺,不過和林宗易沾點邊,你敢再冒險一回嗎?”
鄒璐差點被嚇昏,“我不干。”
我掏出一張飛往法國圖盧茲的機票以及銀行卡,擱在她手邊,“蔣蕓會護你平安出國,她在那里有一套房子,你先住,我離婚應該能分不少錢,到時買下過戶給你。”
鄒璐半信半疑,“你接連鬧丑聞,還指望離婚分財產?你當林宗易是軟柿子啊。”
我莞爾,“我被捉奸在床了?”
鄒璐一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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