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姐說,“太太沒允許。”
林宗易神色喜怒不辨,他瞇著眼停住良久,才脫下西裝走向我,剛坐在我旁邊,我一不發站起,直奔主臥,狠狠地甩上門。
林宗易夜里開始高燒不退,周皖和蘇姐來來回回折騰了一宿,我聽見動靜了,但沒出去,也吵得沒睡好。
轉天早晨我到嬰兒房喂了奶,路過客房,門虛掩著,林宗易揭過門縫看到我,他喊我名字,“卿卿。”
我遲疑了一秒,推門進屋,他躺在床上,臉燒得通紅,帶點病態的蒼白,“你真不擔心我的死活。”
我一動不動站在那。
他手肘撐住床沿,吃力坐起,“傷口發炎了,我自己吃不了藥,周皖說不能抬胳膊。”
我這才開口,“我讓蘇姐喂你。”
“她去醫院取報告。”林宗易又躺下,“再等來不及了。”
我朝門外走,“我叫保鏢。”
林宗易艱難喘息,“卿卿,你喂我行嗎,我就吃幾口粥,再吃一粒藥。”
好歹還是夫妻,做得太絕了也不合適,我深吸氣,走回去,拿起床頭柜的粥碗,一勺勺喂他,蘇姐在這時拎著一袋子藥回來,“先生,我藏好冰塊了,您晚上再洗澡從冷凍室拿。”
林宗易頓時皺眉,捂住胸口沒有出聲。
我重重撂下碗,“你又跟我演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