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斯乾全神貫注用筆記本處理公務,我戴上眼罩,上車開始睡覺。
12點50分到達機場,在頭等艙休息室吃過午餐,2點半準時登機,我上機后放平座椅,側躺睡覺。
“你很貪睡。”全程無話的馮斯乾突然問了我這一句,他漫不經心端起紙杯,“肚里有貨了。”
我背對他蹙眉,“你缺孩子嗎。”
他喝了一口純凈水,“殷怡的沒了。”他意味深長笑,“所以我更期待林太太生下一個。”
我一聲不吭。
馮斯乾喝完那杯水,繼續辦公審閱文件,我繼續睡。
飛機降落是5點45分,一輛奔馳suv在接機口,一名年輕男子接過馮斯乾的行李箱,“馮董,有一隊考察團在本市,和索文集團有關,您要見一見嗎。”
馮斯乾抬腕看表,“安排到明天。”
男人駕車穿梭過市中心,送我們抵達在城市另一頭的酒店,馮斯乾預定了頂層的觀景套房,進門的瞬間,他一手合住門,一手攬住我腰肢,他鼻息的氣量極重,像一座呈爆發之勢的火山,我后背貼著玄關的墻壁,胡亂擺頭躲開他,“你有傷。”
他臉埋在我柔順的烏發間,揭過一縷縷凌亂長發,唇瓣磨蹭著耳根,“痊愈了。”
我抵住他胳膊,“你沒留疤嗎。”
他只顧撩撥我,回復很簡短,“留了。”
我說,“我腳心也留了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