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宗易說,“雇了保姆,明天來。”
我面紅耳赤,死死地摳著塑料盆邊緣,不肯撒手。
他攬住我腰肢,我全身的重量都墊在林宗易肩膀,他拖著我走進洗手間,背過身去。
我迅速倒進馬桶,抽水沖掉,涮洗干凈盆,擱在水池下,“好了。”
林宗易又抱我躺回病床,我埋進被子里,只露出半張臉,“宗易,今天和你有關嗎。”
他替我蓋被子的手一頓,面不改色看向我。
“紀維鈞清楚你住在蔚藍海岸嗎。”
林宗易很坦誠,“不清楚。”他坐下,“你懷疑我。”
我深吸氣,“我沒有懷疑你,只覺得巧合。”
他揉著眉骨,神色極度乏累,“韓卿,紀維鈞綁架你,和我無關。”
我知道林宗易一連三晚沒睡過安穩覺了,我本來還想問劉桐的事,終是沒再問。
林宗易熄了燈,倚坐在沙發養神,我傷口疼得厲害,頭也暈沉,在床上翻來覆去,好不容易才有了困意,這時過道透入一束白光,在門縫外一閃而過,瞬間又沉寂。那一束光太刺眼,我本就淺眠,徹底驚醒,還沒來得及出聲,一個男人鬼鬼祟祟摸黑進來,“哥,出亂子了。”
我當即不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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