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聲“斯乾”信息量太大,他立刻了如指掌,扭回去對馮斯乾說,“馮董,在酒莊那夜其實我就猜到今日了。”
馮斯乾緘默喝了一口茶。
我赤腳跑到他面前,清冷的茉莉香在空氣中彌漫,我長發搖曳,笑容更嫵媚,他片刻晃了神。
我模樣可憐,“我餓了。”
馮斯乾眼神定格在我裸露的腳面,“為什么沒穿鞋。”
我腳底踩在他皮鞋上,“想馮先生了。”
他皺著眉頭,沒回復。
我抓著碟子里的茶點,他問我,“中午有冀城特色菜,想吃嗎。”
我溫馴點頭,“想。”
我嘴角沾染了糕點碎屑,馮斯乾有潔癖,挺嚴重的程度,他盯了好幾秒,終于沒忍住用拇指蹭掉那粒米渣,我笑得愈加明媚。
男人吃過午飯沒繼續待,便起身告辭。
華京雖然壓下了爆料,但慈善酒宴上有不少江城的企業家親眼目睹,這個男人又是馮斯乾的朋友,我如此明目張膽,他誤以為我快上位了,至少馮斯乾不避諱我的存在,然后越傳越廣,一發不可收拾,殷沛東就該出面強壓了,馮斯乾要保住權位只能妥協,他表面服從心里卻會逆反,把我藏得更隱秘,一旦殷沛東得知他假意舍棄,暗中還與我糾纏不休,這段聯姻很可能要亮起紅燈,林宗易要攥住馮斯乾的軟肋,我算是做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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