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字一頓,“包括任何人,我給你收場。”
我心臟劇烈跳動著,“以什么名義。”
馮斯乾看著我,“不需要什么名義。”
在他講第一句時,說心里毫無觸動是假的,女人本就是感性動物,很容易為某一時刻的美好與慘痛而泛起波動,但馮斯乾的第二句又使我瞬間清醒。
在頂級權貴的世界里,沒有名分,沒有光明,在無人處盛開,注定是一場喪失一切尊嚴還一無所獲的悲劇。
我別開頭,沒出聲。
他鉗住我臉,“最近喜歡賭氣。”
我一動不動任由他捏著,“只是困了。”
“是嗎。”馮斯乾在煙灰缸里熄滅掉煙頭,“有什么隱瞞我。”
我猜不透他所謂的隱瞞指什么,他早已知曉我是圖謀不軌的騙子,壓根談不上隱瞞,我嘴里本來就沒實話,他純粹多此一舉質問,我仗著膽子說,“沒有。”
馮斯乾臉上喜怒不明,可我感覺到一股從他骨子里滲出的陰鷙,“最后一次機會,到底有沒有。”
我有點遲疑,還是咬定,“沒有。”
他不露聲色松開我,拾起一枚我從沒見過的打火機,我看到它的一刻,腦子轟隆一下,我清楚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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