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到至關重要的情況,“林董,您沒殘廢吧?”
林宗易的笑意漸漸凝固。
我以為他不高興了,立刻改口,“沒事,您有錢,能治好。憑您的樣貌,即使治不好女人也前赴后繼撲上來。”
他目光定格在我隱隱發涼的某處,仍舊無聲無息。
我低頭看,上衣紐扣不知何時崩開了,風拍在皮膚上,涼意由此而來。
我意識到這一幕的荒唐,頓時彈起,后腦勺嗑在了車頂棚,痛得眼冒金星,林宗易隨即也起來,伸出手揉磕傷的部位,“你想多了。”
我停住。
他一本正經說,“沒殘廢,而且應該一如既往好用。”
林宗易望著街道的夜色,我拘謹坐在副駕駛,氣氛過于微妙,我試圖找話題緩和氣氛,“林董沒有陪外面的女人嗎。”
我說完就后悔了,“外面的女人”這個形容令氣氛更微妙了。
林宗易沉默了一秒,他笑出聲,“我不是在陪韓助理嗎。”
他的領帶在糾纏中掉落在地,環繞住我腳踝,正好遮蓋了一半桑葉型的胎記,我手支著額頭,不解問,“林董放著良宵不度,找我干什么。”
他松了松襯衫衣領,“睡不著,想起韓助理的風情。與其空想,不如特意來見一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