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爬起,躲在窗簾后,他又點了一支煙,伴隨一顆若隱若現的火苗,他背影緩緩消失于夜幕中。
我坐著失眠到天明。
好不容易熬到早晨七點,我給殷怡打了電話,她迷迷糊糊接通,問我什么事這樣急。
這一夜我連水都忘了喝,嗓子又干又啞,我吃力發聲,“馮太太,合約結束了。”
殷怡驚愕到坐起,“結束了?”她沉默一會兒,“韓小姐,咱們不是談好加錢繼續嗎?你哪里不滿意又要撤手。”
我說,“我拿到錄音了。”我死死地攥著手機,“還有錄像。”
殷怡意識到事情不簡單,她嚴肅起來,“什么錄像。”
我簡意賅,“他昨晚睡我公寓了。”
她徹底不吭聲了。
良久,殷怡情緒變得無比激動,“韓小姐,你沒騙我吧?”
我說,“馮太太,我們上午見一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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