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一琢磨,必定是馮斯乾,商人愛玩,而且敢明目張膽去玩,其他領域的男人無論多么有頭有臉,玩都要避諱著,否則會出事。他對馮斯乾贊不絕口,“馮董,會辦事啊。”
馮斯乾已經沒有半點心思同他們應酬,他目光投向我,連眼中的醉意都一哄而散,他用那種野蠻冷冽的眼神,刺穿我的皮與肉。
他沒見過這樣的韓卿,高調嫵媚卻絲毫不低俗,美得張揚攝魄。
我一開口,馮斯乾的眼眸又陰郁了兩分,“馮董。”我拉長音,腔調嬌軟,走到他椅子旁,俯下身,“您不給我介紹介紹呀?”
馮斯乾一不發望著我。
我直起腰,“我是馮董的助理,叫我卿卿就行。”
“卿卿”他們大笑,“好名字啊,馮董好眼光吶。”
馮斯乾的視線依然沒有脫離我的臉。
男人湊近我,小聲問,“哪個親啊,是親親嗎?”
我笑得媚氣,手臂掠過馮斯乾面前,指腹在男人的虎口一戳,“是卿卿。”
馮斯乾的臉色這時沉得不能再沉了,他深吸氣,看向桌上的杯盤狼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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