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指尖輕輕一觸,像觸電般縮回,“騙子,就是很軟,像棉花糖。”我蜷起的食指又探出,再次戳了戳他下唇,他吐出的氣息灼人且潮濕,夾雜著尼古丁和薄荷草的清新,猶如一根細長的水針,鉆進我指甲蓋,刺破我出竅的靈魂。我臉上俏皮又純情,沒有絲毫欲念,可偏偏越是無辜,在特定的場合越是激烈直白,挑起旁人的欲火無邊,“我最愛吃草莓味的棉花糖了,后來口味改了,現在愛吃男人味的了。”
我踮起腳,咬住他耳朵,他本就僵硬的身軀,這一刻僵得更厲害。
我門牙從啃噬變為啄吻,“你癢不癢?”
馮斯乾在戰栗,緊繃,他的每一厘肌肉,每一根骨骼,都急劇膨脹再伸縮,他著了火,他是原始森林深處的一抔烈火,我是始料未及的颶風。
我語氣是撩人的媚笑,“林宗易來還我的耳環,馮先生瞎生什么氣呀。還有,望海樓的錄像在我手中,我發你郵箱了。壞男人,你辜負我的好心。”
我捧著他臉,“罰一個吻。”
馮斯乾注視我嗔癡的模樣,在他深不見底的瞳仁,無法形容得嬌艷。
我吮住馮斯乾的唇瓣,盡管沒有深入,也算貢獻了我從業最大尺度。吻住他的剎那,我永不會泄露給任何人,我舌尖曾經一抖。我很久沒有吻過男人了,馮斯乾唇上的煙味比最烈的煙本身還濃郁三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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