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喝得面紅耳赤,舌頭也大了,“有啊,我的酒樓是高檔酒樓,一年租金兩百七十萬呢。”
她杯子拿歪了,酒止不住往外灑,我扶正杯底,“凡是馮斯乾出現的畫面都剪掉,把底板給我。”
蔣蕓莫名其妙,“幫他擦屁股啊?你是不是搞混了,你是替他老婆捉奸的,你打起掩護了?”
我說,“我有我的用意。”
蔣蕓揮手,“去保安室要,我打電話通知他們。”
我到保安室取了剪輯片,拷貝到手機里,也沒去華京報道,直接回家了。我剛進家門,蔣蕓的電話就追來了,她說馮斯乾的秘書向大堂經理提出買二樓的錄像,經理以保護其他顧客隱私為理由拒絕了。
她打著酒嗝兒,“先把男人胃口吊足了,讓他焦躁不安,再給他驚喜是吧?你最擅長這套了。”
我再次被她逗笑,“蕓姐,我欠你一個大人情。”
與此同時,我手機屏幕顯示殷怡的來電,我立馬接入她的,還沒來得及開口,她直截了當告知我,“錄音我聽了。”
殷怡指得是我引誘馮斯乾帶我回他家的那段錄音,我語氣鄭重而平靜,“馮太太,您放心。”
她態度也好了許多,“韓小姐識時務,我當然很放心。”
我們都沒多,緊接著掛斷了。
晚上九點多,我洗完澡在浴室擦身子,突然門鈴響了,我租房全是短期,除了房東和物業極少有客人,尤其最近風聲緊,我就更敏感了,昨天早晨我發覺防盜門的貓眼壞了,被涂了漆,不止我,四樓的三戶都壞了。聽蔣蕓說,我之前坑過的那個人民醫院的主治教授,花大價錢買我現在的地址,估計是人事部的員工出賣了我的樓層,整座小區無死角張貼我的照片和事跡,把我誹謗成喪盡天良的小三,最歹毒是我居住的這棟樓一共七層,每層臺階都被潑了糞便,引發眾怒圍攻我,我委托物業每戶賠了一千塊錢才平息。
殺千刀的狗男人,等緩過勁兒這仇我一定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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