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斯乾接招一向有分寸,司機,趙秘書和紀維鈞之外,并無其他人真切見過我們出格的舉動,我勾引他也在私下出手,所以林宗易這一句感慨,我極其不解。
他臉上笑意未減,“韓助理要怎樣報答我。”
我疑惑,“報答您?”
他轉動著拇指佩戴的白斑玉鉆戒,“看過動物世界嗎?在獅王的領地,任何一只雌獅都從屬它,即使它沒有占有,沒有動心,雌獅與獅王也是俘虜和主宰的關系。當一只異地的雄獅侵入獅王的領地,要掠奪雌獅,獅王的征服欲將前所未有爆發。韓助理使盡渾身解數沒有攻下獵物,我扮演入侵爭搶你的雄獅,助你一臂之力,不應該感謝我嗎。”
我故作不懂,“我不看動物世界。”
林宗易從風衣口袋內取出一枚信封,不疾不徐啟開封口,倒出里面的紙片,是幾張相片,“紀維鈞把這些交給我時,我對韓助理的興趣,又增添了幾分。”
他專心致志審閱相片,沒放過一處細節,尤其我親吻馮斯乾鼻梁,由于被兩輛車的玻璃遮掩,我的唇與他的面孔無比模糊,可正因朦朦朧朧,才動情曖昧至極。
我一語道破,“紀總是您的人。”
林宗易若有所思,“不算是。”
“紀總與馮董不和睦,您與馮董是對手,共同的敵人,當然能成為暫時的盟友。”
林宗易眉眼間的興味更濃,他笑著注視我,“善解風情又八面玲瓏,這樣一個女人,不僅情史寥寥無幾的馮斯乾會動搖,縱橫歡場多年的我,心中也要再起波瀾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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