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凝視我,“沒有任何人在我這里具備空手套白狼的本事。”
我問,“您要什么。”
他后仰,笑著審視我,“你有什么。”
我扭動腰肢,一臉風情款款,“美色,體香,無辜的眼淚和精湛的演技。”
馮斯乾簡意賅,“最好你的長處能夠誘敵,解決對我不利的人。”
我恍然大悟,連翹起的食指皆環繞著風情,我勾住一旁煙盒,銜出一根煙,含在唇齒間,“馮先生犧牲我,心里舍得嗎?”
我嘬著火,喂到馮斯乾嘴邊,他看了一眼被唾液浸濕的煙蒂,又看了一眼我,半晌沒動。
我坐在他膝上,裙子廝磨間越撩越高,直至要乍泄,馮斯乾垂眸,掠過我腿部吹彈可破的肌膚,我說,“親都親過了,抽根煙還計較嗎。”
他兩指夾住,猛吸了一口。
“誘敵沒什么,不過我得換個方式。”我糾纏著他身體,像雨后的藤蔓糾纏著樹枝,“認識了馮先生,世上男人再入不得我眼了,即便只做戲,他們都不配我一笑。”
馮斯乾嗑了嗑煙灰,“什么方式。”
我笑了,“你果真不舍得,對不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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