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沒下車,就看到阮曼抱著朵朵,坐在醫院大門口的花臺邊,孤苦伶仃的特別打眼。
阮曼明顯哭過,眼睛紅腫,臉上的愁苦,讓人一眼就知道她生活過得很不如意。
看著可憐的兩母女,阮諾諾鼻子頓時一酸,心里像被繩索緊緊勒住一般難受。
她吸了吸鼻子,把眼淚忍住下了車。
“姐。”阮諾諾走過去。
阮曼看到阮諾諾從出租車上下來,有點心疼:“你怎么坐出租車過來,好幾十塊錢呢,你掙錢不容易,要節約點啊。”
“知道,姐。我平時也不坐出租車,這不是擔心你和朵朵,想快點過來嗎?”阮諾諾蹲在阮曼面前,朵朵已經在阮曼懷里睡著了。
嫩白的臉,像天使的面龐一樣純美。
可偏偏得了病。
阮諾諾心疼的用手輕輕的摸了摸朵朵的臉,隨后問,“到底發生什么事了?”
似碰到傷心處,阮曼的眼睛又紅了一圈:“王醫生說朵朵最近情況好,可以不用住院了,帶回家去休養,我便商量著,讓章泓明去接朵朵。
他倒是來了,可是準備去接朵朵的時候,他手機突然響了,躲著我接了一個電話后,他整個人就暴躁起來,說有事要處理,讓我自己接朵朵回去。
我問他,什么事情大得過接自己的女兒。
他便沖我吼,說只有我把那個病秧子當寶貝,誰不想她早點升天。
哪有這樣咒自己孩子的!
我氣得連拽他的力氣都沒有,眼睜睜的看著他走了。
接到朵朵后,我才想起手機今天早上壞了,我送去了修理,要明天才能取到。身上的錢,在出門的時候,被章泓明他媽給清走了。
我身無分文,又沒帶手機,沒法叫網約車,才不得不給你打電話。”
阮諾諾聽得氣憤不已。
章泓明好歹是個小老板,自己老婆卻連坐公交車的錢都沒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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