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娟不知道張云林為什么要讓她多注意一點權馨的一切。
但她很清楚,張云林對權馨,有著濃厚的興趣。
只是權馨都已經是凌司景的對象了,她為啥還要去勾搭張云林啊?
李娟真是恨死了權馨那張臉。
要是有機會,她一定劃花權馨的臉,看她還怎么去勾引人。
權馨則是將這個女人給拋到了腦后。
在村里幾個廠子轉悠了一圈兒,她就回家了。
此時已經接近傍晚。
靠山村四月底的氣溫微涼,但很是舒服。
此時九川縣郵局不遠處的大樹下,有兩個一高一矮,帶著草帽的蹲在路邊啃著糙糧餅子的男人。
不知道的人肯定會以為是村里的漢子帶著孩子進城來買東西的。
冬瓜悄悄問竹竿:“那娘們兒說會給我們通風報信,你說她說的是不是真的?”
竹竿使勁咽下口中的糙糧餅子,噎得他直翻白眼,忙拿著水壺往嘴里灌了一口水,這才把食物沖進了胃里去。
這一天天風餐露宿的,竹竿都覺得自己堅持不住了。
可上頭非得要他們去暗殺凌司景和權馨,這事兒辦不成,他們一下也回不去。
為了不太扎眼,兩人一直躲在城里一間廢棄的小屋子里伺機而動。
可凌司景和權馨的警惕性太高,城里又排查太嚴,他們連靠近那兩人的機會都沒有。
所以,他們只能另辟蹊徑了。
竹竿啃完難吃的餅子,喝了幾口水這才道:“她不敢。
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。
咱們的錢,可沒有那么好拿的。”
“可這都過去一周了,那娘們兒也沒出現過。
我咋感覺她是在耍我們呢?”
“急什么?
再等等。”
就在此時,一道包著頭巾,只露出眼睛的瘦弱婦人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。
在路過兩人時,一個紙團突然掉在了兩人的面前。
竹竿眼疾手快,趁著沒人注意,忙撿起那紙團塞進了衣兜里。
等去到一個無人的角落,待看清上面的內容,兩人感到十分興奮的同時,眼眸里也露出了一抹玩味的光。
都說最毒婦人心,這句話,一點不假。
權馨一直都知道有人在跟蹤她和凌司景。
再去凌司景那里做飯時,她就和凌司景商量好了此事的解決方法。
可那些人就是幾個慫貨,只敢遠遠跟著,卻不敢有任何的舉動。
要不是為了引出他們的幕后之人,權馨早就解決了那幾人了。
而今天進山,權馨明顯感覺到了山里出現了幾道陌生的氣息。
“宿主,有三個陌生的男人潛藏在靠近深山的大樹上。”
權馨了然。
看來這些人對自己的行動了如指掌啊。
每天進山,是她日常的必備活動。
因為隨著氣溫的升高以及充足的雨水,今年山里的菌子可是很多的。
要是遇到進山的村民,權馨便會和他們一起。
要是遇不見,自己就獨自一人。
采完菌子她也會在山里練一會兒拳腳。
今天出來,倒是有了一個“意外之喜。”
她可是一直都在等這些人自投羅網呢。
權馨看似閑庭信步,邊走邊撿著冒出來的菌子以及一些常見的草藥。
不多時,就將人給帶進了靠近西邊的,遠離伐木隊的深山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