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家,權國紅又在和王老四干仗,這次還加了一個老光棍。
此時老光棍頭破血流,躺在地上不停哀嚎。
權國紅和王老四鼻青臉腫,看著扔在地上的菜刀發怔。
他們都沒想到周阮會突然發狂,提著菜刀砍人。
“二哥.......不是我的錯.......是他.......是他對我動手動腳我才傷人的.........”
周阮縮著身子躲在屋角,亂發下的面容近乎扭曲,語氣卻極其恐慌和怯懦。
二哥不在家的這段時間,她過得簡直生不如死!
王老四那個畜生一點都不把她當人。
除了老光棍,他還.......他還帶回來了幾個不三不四的男人侮辱她,事后還和那些男人索要好處,完事后還打罵她,說她的df,是bz!
還有李光棍這個狗東西,當著二哥的面兒都對她動手動腳。
王老四那個狗東西已經服用了一段時間的敵敵畏,哪怕量少,但他的身體已經受到了傷害,走路都有些氣喘了。
男人那方面也力不從心,很少會折磨她了。
可他力不從心,他就找別人沖自己下手,真以為她是泥捏的不成?
等尋個合適的機會,她就送他歸西!
至于老光棍這個惡心的東西,今日就先收點利息。
王老四瞇眼看了一眼周阮,順手拿了一塊抹布就塞進了老光棍的嘴里。
要是被人聽見,周阮再出去亂說些什么,估計他也會進入那冰冷無溫的里面去勞改。
年前他去看望了自己母親一眼。
曾經強勢潑辣的母親,已經瘦成了皮包骨,身上滿是被犯人虐待后的傷痕。
她臉上也落下了幾處傷疤,看來是好不了了。
頭皮也是斑駁不少,一看就是被人扯掉了好幾塊頭發,估計也長不出來了。
母親的慘樣兒給了王老四深深的震撼。
那一刻,他覺得爹和幾個哥哥的死倒是一種解脫了。
活得沒有自由,沒有尊嚴,生不如死才是痛徹心扉的折磨。
田大嘴跪在地上不停祈求王老四帶她回家。
可王老四哪有那本事。
他自己都自顧不暇,還怎么帶母親回家啊。
他只能說:“媽,你在里面好好改造,我.......我過段時間再來看你。”
他是逃著離開那里的。
因為母親的慘狀以及凄厲的哭聲竟讓他心生膽寒,不敢再靠近那里半步了。
現在,他看著周阮的瘋癲模樣,同樣是有些懼怕了。
這女人看似柔軟,但也不是個善茬兒,他得提防一點了。
至于老光棍,王老四抓了一把草木灰按在他的傷口上,又扯了一根破布條綁住了他的傷口。
“滾回家去。
再敢來我家亂來,看我打不死你!”
說著,他往老光棍手里塞了兩塊錢。
“滾!”
老光棍瞪著一雙渾濁的眼,看向王老四和周阮的眼里滿是恐懼。
他沒想到那女人在柴火堆里會藏刀。
他一個老光棍剛食髓知味心里還躁動著呢,卻被周阮的狠給嚇得縮了又縮。
他到現在都忘不了周阮那狠辣,陰毒的眼神。
要不是自己躲得快,那菜刀還有點鈍,他的半顆腦袋,估計就被劈下來了。
老光棍捏著兩塊錢快速跑走了。
以后王家,他可不敢再來了。
那婆娘,瘋著呢,
權國紅擦掉了嘴角的血漬,冷聲道:“王老四,以后你要是再敢欺負周阮,老子揍死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