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往前走的時候,段依依也問路北方:“北方,你實話實說,在臨河鎮,你工作怎么樣?沒有人欺負你吧??”
路北方大大咧咧道:“欺負我怎么可能?我這樣的身手,不欺負人家才好的。”笑了笑,他才歸正傳道:“我才來了一周多,工作也就是那個樣。臨河唯一不好的,就是治安糟糕。第一天來這里,我摩托車輪子,被人割了。昨天,碰上了一個痞子調戲書店的老板娘,又和人發生了沖突。其余的……倒也沒有什么,畢竟在哪兒都要工作,何況這里人際關系,倒還簡單一點。”
段依依聽了路北方的話,想了想,覺得他說得也對,到哪兒都要工作,臨河這地方小一點,還不用跟那么多人打交道。
但是,段依依還是根據自己的判斷,幫著補允道:“我覺得臨河這里除了治安不好,街道衛生也不行,到處亂糟糟的。最重要的,還是你們這里的交通太不方便了。今早上我們從市里過來,六點多鐘就出發了,但是,車停在渡口,就等了兩個多小時。”
一說起交通不便這事情,路北方是滿肚子火。
他嘆道:“是啊,依依,你說的對,其實臨河最大的問題,就是交通不便。為這件事,我和鎮委書記陶大軍談過話,提出過要建橋之事!可陶書記一口咬定沒錢!”
“沒錢向上面打報告要啊?這可涉及幾萬老百姓的出行問題啊?”
看著段依依那急切的神情,路北方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:“依依,這事兒,怎么說呢?你肯定還不知內情!臨河鎮前年向上要錢修了座橋,去年又向上要錢將橋加固,前前后后花了4000多萬,可是今年夏天一場雨,就將這橋沖跑了。現在,鎮里不好意思向上要錢,且鎮里財政又拿不出錢,所以,只得拖著不修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