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二虎本來還要張羅著喝點,但蘇渝北卻以他的病從現在開始不能在飲酒為理由給拒絕了。
陳二虎雖說是喜歡喝,也好喝的,但為了自己那毛病,還真忍住不喝了,讓人上了茶,還有各種果汁讓大家隨便取用。
這邊不等吃完,蘇渝北就道:“陳總我先給你治療吧,你看怎么樣?”
陳二虎自然不會拒絕,先是張羅著明文歡他們繼續吃,然后趕緊帶著蘇渝北去了他專門準備出來的一個房間。
陳二虎一進去就道:“蘇教授這里行嗎?”
蘇渝北笑道:“行,你脫了上衣平躺在那。”
陳二虎三下五除二的就脫了衣服躺在那,而蘇渝北則是把帶來的銀針準備好。
蘇渝北握著針道:“可能會稍稍有些疼,忍住,別動。”
陳二虎滿不在乎的道:“蘇教授放心好了,我是個粗人,這點疼對于我來說不算什么,來吧。”
蘇渝北點點頭,隨即開始為陳二虎進行針灸。
蘇渝北的針灸還不同于其他人,一針下去,隨即就在針上拔了個火罐,火罐不大,小燒杯大小。
引火的東西是一種枯草,火罐拔上去,枯草上的火焰立刻熄滅,落在陳二虎的皮膚上,發出一縷縷淡淡的白煙。
有些神奇的是火罐中的銀針隨著這淡淡的白煙,以肉眼可見的程度上下微微浮動著。
陳二虎一低頭看到這一幕,是滿臉驚訝之色,他很是詫異的道:“蘇教授這……”
蘇渝北一邊繼續一邊道:“銀針渡穴,家傳的本事,不值一提。”
蘇渝北說是這么說,但還是唬得陳二虎一愣一愣的,這樣的針灸術他別說見過了,聽都沒聽說過。
果然是京城來的大專家、大教授,出手就是絕活。
很快蘇渝北這邊就完事了,他找來一條毯子輕輕蓋在陳二虎的身上,然后道:“陳總歇會吧,二十分鐘后,你讓人叫你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陳二虎趕緊點點頭,隨即讓人陪著蘇渝北回去繼續吃飯。
陳二虎并沒發現他躺的這張床下多了一個黑色紐扣大小的東西,這是個竊聽器。
而梁友峰就在不遠處的車里,此時正擺弄著設備,很快就能聽到陳二虎房間里的動靜了。
而蘇渝北則是在陳二虎安排人的陪同下又到了餐廳。
明文歡則是趕緊笑道:“蘇教授陳總身體有恙不能喝酒,咱們喝點吧?”
蘇渝北點點頭笑道:“可以,那咱們少來點。”
明文歡也不把自己當外人,立刻張羅著開酒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