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杜許二人可能也是相似的情況。
他又看了眼遺照,忽然皺了皺眉。
“不對。”陳極道:“這張照片傳遞的內容很古怪。”
“你們看,他們的衣服也變了,不是進域時的衣服,而是孝服。”
“但問題是,孝服是生者為死者穿的,但遺照又在暗示他們已經、或是要死了。”
兩者結合起來,一個想法自然地從陳極腦海里冒了出來。
“你們說,他們有沒有可能,是在為自已戴孝?”
這一點很有可能,然而即使知曉這個,他們也完全無法了解,杜許組現在正在經歷什么。
羅衛成面色復雜,他和吳慧那邊至少有一段時間,還可以靠鏡子聯系。
但這里則是完全的隔絕,而且最為恐怖的是......那么多入域者都在他們倆附近,但卻一點忙也幫不上。
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,許三道和杜聽風被拉進了詛咒里。
這讓眾人的心里都揚起一絲無力和絕望感。
陳極將遺照放下,眼里閃過疑慮。
他心中的不祥預感,主要還是來自于喪葬用品店本身,這里像是一個十字路口一樣,同時匯聚了幾條線索。
首先是陳極和菲兒的紙人,就是這里的產物。
其次周良也來過這兒。
但最為古怪的事,這明明最應該牽扯的詛咒,是紙人和周良,但卻偏偏是孝服鬼!
孝服鬼和這家店有什么關系?
干等在這里沒有意義,現在和許三道他倆無法聯絡上,只能從別的地方下手。
他理了一下現在的人物關系,忽然發覺一條很奇怪的點。
紙人這條線牽扯了許多住客。
但最重要的,反而不是一個住客,而是上一任被詛咒的對象,309的童男童女!
要把這一團亂麻理清,就得知曉龍鳳胎那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
他想了想,站起身,示意菲兒和自已一起去伴讀公園。
鋼筆說過那邊有人被吊死過,如果不出意外的話,就是五層樓那一家的小孩了。
又囑咐了一下剩下的人,陳極環顧四周,忽然問了一句:“任禺還沒來么?”
六子搖了搖頭。
“他來了后和我說一聲。”陳極道,轉身離開喪葬店。
街邊。
他望著路口,腦海里不斷思索著旅館住客背后的聯系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
一直默不作聲的菲兒,忽然看向他:“你臉色難看的要死。”
“......有這么明顯嗎?”
陳極苦笑一聲,居然連菲兒都看出來了。
“嗯。”菲兒點了點頭:“你在擔心杜聽風他倆?”
“是,也不是。”
陳極沉吟道:“他們腦子轉的很快,一組兩個a詭,可以說是生存概率最大的一組了。”
“只是我覺得......他們的詛咒,可能不止和一只鬼扯上關系。”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