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冰頓時啞然。
確實如此,這里甚至比張柱家都要大得多。
也是所剩不多,還算完好的房子。
那小孩沒再說話,一溜煙跑遠了。
陳極若有所思,他對于這個房子的主人已經有了猜測。
幾人沒有再出去調查,關于鐵路的事他們已經了解,現在只等夜幕降臨。
.......
傍晚。
陳極坐在院子里,夕陽如火,將他的臉照的紅彤彤的。
鋼筆就在不久前蘇醒了,此時和他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。
它對于田清禾失蹤的事頗感興趣。
這比域刺激多了
“你是想說危險的多吧?”
一個意思
對了
“怎么?”
為什么又是你?
“?”
為什么鬼一出現,目標就定在你身上了?
鋼筆發出沙啞的笑聲:你運氣就那么差?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陳極無奈地道:“我這次有種很奇怪的感覺。”
“就像是我一進車廂,那只鬼就盯上我了,他根本沒考慮過其他人。”
“不說這個了,關于田清禾失蹤的事,你有什么想法么?”
沒有
鋼筆懶洋洋地道:如果真像你猜的一樣,這與造物鬼有關
他能活到現在,都是祖上燒高香了
“為什么?”
鋼筆沒有回答。
過了很久,它才冒出一句話,聲音模糊不清:
造物鬼和鬼嬰不一樣
“有什么不一樣?”
陳極眉頭微皺。
這些話鋼筆之前從沒說過,不知道是它不想說,還是......
它之前不知道。
腦海里寂靜一片。
鋼筆又不說話了。
陳極嘖了一聲,他就知道,每次鋼筆聲音一變輕,就代表它要消失了。
身后傳來輕輕的腳步聲。
“現在幾點了?”陳極沒有回頭。
“六點半。”
杜聽風道:“天馬上就黑了。”
四周的夕陽已經慢慢變暗,天色轉為深藍。
“鋼筆醒了。”
他轉過身,看向杜聽風:“它說田清禾活下來的概率不大。”
“人定勝天。一切都不是絕對的。”
杜聽風簡單地說道。
他看向陳極,正要再說些什么,忽然愣住了。
“你的臉怎么回事?”
臉?
陳極摸了摸自已的臉,他什么感覺也沒有。
下一秒,他忽然看見自已的手心上,不知何時被鋼筆寫下了兩句話。
像是在回應之前的問題。
當你發現一只蟑螂的時候
你看不見的地方,已經全都是了
而在字旁邊,手心里黏著幾塊不大的臉皮。
紅的要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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