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林知意還在各種腦補時,一只溫熱的大手揉了揉她剛剛梳理好的秀發。
“工廠的事雖然很重要,但也要注意休息,知道嗎?以后能回院子就盡量回去,你一個人在工廠這邊我也不放心。”
“好!”
林知意用力點了點頭,心里甜絲絲的,“也就前邊這段時間稍微有點忙,等事情都安排好就輕松了。”
司嵐逸低頭,在她光潔的臉頰上親了一口。
“那我就先走了,有空我就過來看你。”
“以后再碰到類似今天這樣的事,第一時間和我說。”
……
從辦公樓出來。
司嵐逸沒有著急離開。
而是讓凌振再等自已一下,他獨自一人去了屠宰車間。
他可沒忘了自已今天過來工廠的另一個目的。
給眾契約獸強化身體,順便再刷一波忠誠度。
說起來。
二哈它們也的確給力,之前讓它們解決掉的那兩個武者可都是將魂境。
而大黑它們三個。
實力都才兵鋒境高段,足足差了一個大境界,結果愣是沒造成多大動靜,就把人給無聲無息地解決了。
看來它們對暗殺這一塊,還真有天然的優勢。
沒準以后。
自已也可以建一個專門負責暗殺的組織。
就在司嵐逸給眾契約獸挨個強化,享受著忠誠度叮叮上漲的快感時。
……
魔城羅根酒館分部的地下賭場中。
這里燈火通明,空氣中彌漫著雪茄、酒精和各種名貴香水混合在一起的奢靡味道。
清脆的骰子撞擊聲、輪盤滾動的咔噠聲、以及賭客狂喜或懊惱的嘶吼聲不絕于耳。
與外邊的喧囂不同。
在賭場最深處的一個貴賓廳里,氣氛卻顯得有些壓抑。
一個身材魁梧如鐵塔般的壯漢,正死死地盯著自已面前的三張牌。
壯漢正是狂雷。
此時的他,早已沒了往日的豪邁。
他雙眼布滿血絲,臉色蒼白,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頭上滑落。
他抬手去擦。
可那汗水就像是擦不干一樣,越擦越多。
“狂雷副院長,考慮好了嗎?跟還是不跟?”
坐在他對面的。
是一個穿著花襯衫,戴著金絲眼鏡的瘦削男人,他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,輕輕晃動著手里的紅酒杯。
狂雷沒有回答。
他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,胸膛劇烈起伏著,真就像一頭被困在籠子里的野獸。
目前為止,他已經輸了整整八十億年壽。
他面前的籌碼,已經所剩無幾。
而這最后的一點籌碼。
還是他把所有能抵押的東西全部抵押后,從閻羅貸那里借來的最后兩億。
如果這一把再輸……真就萬劫不復了。
他死死地攥著拳頭,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捏得發白。
繼續跟,還是棄牌?
兩個念頭在他腦海中瘋狂交戰。
最終……
賭性還是壓倒了他僅存的理智。
“我……跟!”
狂雷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,用盡全身力氣,將面前所有的籌碼,一把推了出去!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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