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桑答應一聲,打開后門,爬上山坡,鉆進山洞,
洞里有突火槍、干糧、水等物品,相當于他的安全屋。
進了山洞,探頭向下開,獨孤如松靠在門邊,
只見旺山從樹林里鉆出,飛跑到他身邊。
樹林里鉆出8個人,兩人穿著黑袍,
其中一人正是上次逃掉的那個四眼狼衛,顯然他是帶路的,
另一個穿黑袍配白色衣領的手上拿著一支七眼狼笛,是一名七眼狼衛,身份不低,
其余六個人穿的是短打衣服,三人背著寬刀,另三人手上拿著窄劍。
巴桑大驚,看他們的兵器三人是蟒山派的,另三人是黑浪派的啊,
這些人投靠了白蘭國?
他們參與蒼神教內部糾紛來了?
七眼狼衛越眾上前,對著獨孤如松一抱拳,
“散稚長老,奉獨孤俊教主赦令,向您要《獨孤圣經》,希望您交給我”
說完這句話,一指身后六人,
“這幾位朋友有點私事,不是難為你的,希望你袖手旁觀”
獨孤如松向前走了一步,嘿嘿一笑,
“哲布,他們不是來難為我,那難為誰?”
哲布呵呵一笑,
“現在獨孤俊教主登基,大赦天下,不再追究你的責任,
當然不會難為你,只是撤掉你散稚長老職務。”
獨孤如松嘆口氣,
“獨孤俊倒行逆施,會給白蘭國帶來麻煩,
他不會有好結果的,我收到你的口信了,《獨孤圣經》給你,你們回去吧”
哲布走上前,接過《孤獨圣經》,快速退回原位,這才得意大笑,
“散稚長老真風趣,我剛才說了,讓你袖手旁觀,自然還有別的事。”
獨孤如松一臉好奇,不自禁說了句:
“你們要干啥,要我袖手旁觀?”
一個背著寬刀的中年漢子上前一步,聲音很大:
“獨孤老頭,我是蟒山派雄天海,
幾年前,我師弟吳英健以及他的夫人孫三娘先后在云同山被害,兇手是一個小孩”
他的話剛落音,一個拿著窄劍的男人走上前,聲音尖細,
“獨孤長老,我是黑浪派的阮樹根,
幾年前,我師侄阮百里、謝胖子先后在云同山被害,兇手也是那個小孩。”
獨孤如松一臉懵圈,
“蟒山派、黑浪派都是成名大派,這么多人怎么會被一個小孩所害?他的武功很高嗎?”
阮樹根恨恨地罵道:
“倘若真槍真刀搏斗,我師侄一人就能干掉那個小孩,
可是那小孩使毒計,不知道用什么東西發生爆炸,
我師侄等人都是被炸死的,就像上次蒼神教雷薩帶人過來發生的一樣。”
獨孤如松一臉驚駭,他們說的那個小孩當然就是指巴桑,
他現在還是個小孩,幾年前那就更小,幾個江湖好手居然被他團滅。
當然,想到上次雷薩帶人過來,
他制造爆炸,誘發竹箭、樹槍干掉幾個蒼神教高手,也就不奇怪了,這小子以后不得了啊!
巴桑在山洞里聽得清楚,這才明白原來逃掉的那人回去一說,
蟒山派、黑浪派聽說爆炸干掉了蒼神教幾人,立即聯想到是他,這才追過來,
原來這批人是來找自己的,不是找獨孤如松麻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