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功夫又牽起她撐在身側的手,放在嘴邊輕輕地吻
江箐珂她屏蔽干擾,同江止問起了正事。
“那阿兄昨日上午到底去了哪里,叫我和喜晴等人好一頓找。”
一聊起此事,江止也收起了小情緒,變得一本正經起來。
“不,我是前日夜里被樂寧公主綁走的。”
江箐珂和喜晴的瞳孔皆是一震。
“前日夜里?”
“被綁走的?”
喜晴不解:“以大公子的身手,何至于被綁走?就算是人多勢眾,逃也是能逃的啊。”
江止眉頭微動,甚感沒面子地搓了搓鼻尖。
他將嚼得差不多的薄荷葉吐了出去,同江箐珂和喜晴二人把前晚的事說了一遍。
當江止說到門外有人模仿江箐珂的聲音時,夜顏所有挑逗親昵的動作都在那一刻戛然而止。
“竟然有人能模仿我的聲音和語氣,還很像?”江箐珂不由稱奇。
江止點頭,倒是見怪不怪。
“鸚鵡尚且能學舌,何況人呢。”
“早些年倒是聽過老爺子聊起軍機閣的事,說軍機閣培養的細作都各懷本事。”
“什么易容、口技、制毒制香,那都是最基本的。”
“最了不得的是那種一目十行且過目不忘的本事,還有善于攻心的騙術。”
李鳶手下竟然有這等能人,江箐珂不由想起易容成李玄堯的八哥兒。
她忍不住感嘆:“這京城還真是臥虎藏龍之地。”
江止看向江箐珂,意味深長道:“就你這心機城府,根本不適合京城。”
安靜了半晌的夜顏,在此刻又有了動作。
好像很怕江箐珂會跑了似的,夜顏緊緊勾攥著她的手指。
拇指指腹在她的手背上來回摩挲,宛若另一種無聲的祈求。
別走。
別嫌棄他。
他的世界很陰暗,有無處不在的算計,虐殺真心的欺騙,血流成河的殺戮,防不勝防的背叛
所以,留點光亮給他吧。
馬車外,江止的眉間忽然鼓起幾絲疑惑,他偏頭打量著江箐珂。
“這車窗為何只開一半?”
“你那頭卡在那里不難受?”
江箐珂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,強力辯解。
“沒有啊。”
“不難受。”
“我怕冷。”
“車窗若是拉開太大,冷風全灌進來了。”
江止不屑地扯起一側唇角,冷冷哼笑嘲諷:“鬼鬼祟祟,跟馬車里藏了個姘頭似的。”
“”
江箐珂聽得心里一咯噔。
喜晴立馬在旁圓場子。
“大公子可不得亂說,讓旁人聽了去,會給太子妃惹是非的。”
江止扯了下韁繩,朝馬車旁靠近,低聲又問江箐珂:“那孩子是”
可話說到一半,他頓在了那里,似是在斟酌有沒有問下去的必要。
默契使然,江箐珂猜到江止在想什么
她用力點頭:“是殿下的。”
粗糙溫燙的大手徑直呼在江箐珂的臉上,將她的頭推回了馬車內,隨后還帶上了車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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