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閑:“關于合作的事情。”
喬雪君:“合作的什么事情?”
趙閑拿過喬雪君的右手,給她按摩手腕:“他們想要加深合作。”
喬雪君:“哪方面的合作?”
趙閑:“主要是巡邏隊,還提了一嘴糧食。等看會上他們怎么說。你去不去?”
喬雪君:“提到糧食了,我得去一趟。”
趙閑點頭,忽然毫無鋪墊地就問:“你這段時間,有幾天是老實聽醫囑按時涂藥按摩的?”
“我每……”喬雪君張口就要說我每天都涂藥了,但馬上就意識到自己面前是個人形測謊儀,立馬閉嘴,差點咬到舌頭。
她開始裝傻:“今天早餐吃什么?”
趙閑不陪她裝傻,直接問:“每天都沒涂?”
喬雪君:“當然不會!”
趙閑看了看她的表情,點頭:“看來還不是完全不當回事。所以,回家累了就不涂?”
喬雪君:“……”
她伸手捂住了趙閑的眼睛,氣悶:“這不公平,你怎么什么都知道。”
趙閑任由她蒙住自己的眼睛,只是揚了揚唇,略有些無奈:“藥要每天涂。如果不記得,來我這里住,我記得。”
喬雪君:“……因為我感覺沒多大差別。”
當天就算涂了藥,按了摩,手腕使用過度就還是會觸發痙攣。跟沒涂藥沒按摩一樣。
趙閑給她輕輕按摩手腕:“老鄭說過,長久保養才能產生效果,一天兩天不見效正常。不能因此放棄。”
“好了好了,我知道了。”
喬雪君把手從趙閑的眼睛上放下來,嘴上答應得好好的:“我以后記得就是了。”
趙閑看出了她的應付,把這件事記在了心上。
·
海堡來第一基地的路上。
袁遠芳走到了紅梅山的山下,抬頭看著山頂的方向,面露疑慮,心事重重。
她的部下上前,說道:“廠長,一會兒我們就要求見知意,大不了再出讓一些利益,一定要讓他們放過知意。”
說話的人是海堡新任的巡邏隊隊長,孫林烈,現在負責海堡的巡邏工作。
他之前是周飆手下的人,和周飆關系親如弟兄。
袁遠芳搖搖頭:“趙閑不是任由我們拿捏的人。”
她的寶貝女兒被第一基地軟禁起來,不得自由,上次她來過,說是參觀第一基地的溫室建設,實際上是想見一見女兒,可最終也都沒見到人。
之前孟卡去能見到人,但她去就見不到。
趙閑把她的這個女兒當成了掌控她的把柄。趙閑確實看人很準,知意是他們夫妻倆的獨生女,是他們的心頭寶,是軟肋。
她一天見不到女兒,就一天煎熬。
趙閑說過,如果哪一天她同意合并到第一基地,她就能見到知意了,在此之前不可以。
趙閑說不讓見就不讓見。
沒有轉圜余地。
孫林烈嘆氣:“知意也太辛苦了,她是如此活潑,熱愛自由的人,我都不敢想象,她現在被軟禁起來,會有多苦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