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煙。
煙酒糖在末日是硬通貨的存在。
趙蘊:“別哭啊,退燒藥我這里有。你剛好在北邊對不?我們也要路過那一塊,和你一起回去,藥也可以借給你。”
另一個戰士問:“你身上帶的那張照片,就是你兒子?”之前就是他負責搜身,找出了男人身上的一些零碎物件。
男人原本聽了趙蘊的話,十分激動,又聽這個戰士問,臉色又僵住,沉默了一會兒道:“那張照片,是我的小兒子,死于高溫天災。是熱死的。”
“現在生病的是我的大兒子。”
高溫那段時間熱死的了不少人,年紀太小或者太老的都不能承受那樣的溫度。
趙蘊幾人也沉默下來,好一會兒,趙閑開口:“我們也不在這里待太久。你現在恢復了就一起走,還要再待會兒我派人過來帶你去。”
男人忙道:“好了,我已經不冷了。”
見男人恢復過來,趙蘊把其中一個暖爐搬到他的面前去:“再烤烤。”
已經暖和起來就沒有復溫休克的風險,離火近點暖和起來也快。
“你也別激動。”任旺旺問道,“你家多遠?咱們沒有多余的衣服,我可以分一件給你穿著,頂過去,但太遠了我可頂不住。”
男人里面的內衣本來就沒怎么濕,這會兒就完全烤干了。只是羽絨服還是全濕的狀態。
男人道:“過去快一個小時就能到。”
任旺旺:“那還行。”
等他烤得很暖和了,任旺旺把他的內衣給他穿上。他和另外一個戰士也各自脫了一件里面的衣服給他。
他穿好后,還繼續裹著救生毯,準備就這樣一路過去。
鞋子也做了防濕的處理,他套上鞋子時,臉色十分不好:“我之前覺得我的腳趾都快凍掉了。”
他的臉色恢復正常的血色,唯獨鼻子那處有不正常的白色,他的鼻子似乎真是凍壞了。
任旺旺拿出了一管凍傷膏來給他抹了抹。
幾人繼續收拾著出發。
才出門走了沒多久,他們就看到前面路上又有一個人,同樣仰面躺在路上。但這個人就沒剛剛被救的這個運氣好。
他胸口插著一把斧頭,斧頭正中心口。
他身下的血液擴散了一大圈,這個出血量不用去查看都知道,不可能活。
趙閑看向了披著救生毯的男人:“你殺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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