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姐:“就和領主現在一樣的,袖子掄起就是干!可勤快了!”
系統:“這可真是太幽默了。”
喬雪君:“……”
旁邊的張師傅意識到有些不妥,清了清嗓子:“老婆,幫我拿一下水壺,遞我。”
陳姐一點也沒意識到有什么問題,去給張師傅拿水壺,還嗔怪道:“還不讓我說,你那會兒不就是這樣!有什么不好意思的!”
她拿了水壺過來,還擰開蓋子喂給了張師傅。
旁邊的趙閑搭話:“張師傅干這行多少年了?婚前就是做這個的?怎么到南方來了?”
張師傅還沒說話,陳姐就道:“是啊,我們都是北方的,他就是干這個的,結婚二十多年快三十年了。來南方是我的主意,他就是戀愛腦呢!我說什么他就聽什么!”
趙閑笑了:“戀愛腦挺好的。”
張師傅終于道:“因為你說的是對的。”
陳姐:“那還用你說,我當然是對的!”
兩人說了兩句,陳姐才說:“高溫時期,我們南下來避災的。有個親戚在這邊,來投奔。到了發現,親戚都死了,因為瘋牛病。”
她說著嘆了口氣:“還好下來了,不然這冬天……鞏州都這樣。我們北方更冷。”
要知道,平時鞏州就算是大冬天,也就是零下四五攝氏度。現在干到了零下十多二十多,不敢想象北方會低到什么程度去。
平時他們那旮旯就都能干到零下四十多的。
也是因為避暑,沒帶御寒衣物,不然應對這種冬天還是綽綽有余。
一群人說著話聊著天。
喬雪君幫不上什么忙,就出去了,去了種植區,采蘑菇。
之前種下的蘑菇一直在穩定的生長中,割了一茬又長一茬,喬雪君又還繁育了一些,畢竟蘑菇不占地,只用撿來大的礦泉水瓶就能種,她種了兩大排。
盤炕王涓風也是幫不上忙的,就跟喬雪君去了種植區。
喬雪君一邊用刀子把蘑菇從柄切下來,裝袋里,一邊道:“我打算弄點蘑菇給趙領主他帶回去,算作感謝了。”
畢竟張師傅他們來幫忙是說好了用羽絨服做交換,來這一趟不容易,除了羽絨服之外。她還可以多給條圍巾,但趙閑就是來光出力不收錢的。
喬雪君覺得應該有點回饋才行。
王涓風也幫著一起收割:“那是應該的。”
喬雪君挑選一些特別大的蘑菇采下來,越采越滿意:“我這些蘑菇長得可真好。”
蘑菇還能提供不少蛋白質呢。
王涓風也跟著夸:“能炒菜能煮湯,還能油炸保存。”關鍵是味道香啊,蘑菇的那種獨特的鮮在這種時期真是難得的美味了。
沒一會兒,喬雪君就摘了一大口袋,一點也不心疼似的。
王涓風看著很快滿起來的那個大口袋,帶著點不易察覺的調侃:“這么多呢,趙領主一定會很高興。”
喬雪君自然而然地回答道:“他對我們很照顧。回報他是應該的。”
王涓風神色微妙:“對我們?——很照顧?”難道不是對你很照顧?
喬雪君:“不是嗎,他還來幫我們盤炕!”
簡直是紆尊降貴,這不是每個領導都能做到的。
王涓風笑笑:“你說得對。”
誰說不是呢,嚴格來說,那還是匡神的炕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