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說讓她嫁給韓兆,還不如去死。”
“呵,她死不死關我們什么事。”
“這次從渝州回京的路上,我們遭遇了幾波截殺,她救過我。”
柳云湘抿了一下嘴,“那也不行。”
嚴暮點頭,“我說了,如果你狹恩相脅的話,便殺了我吧。”
柳云湘哼道:“你的命倒成了她的!”
嚴暮笑,“你吃什么醋,我不過是用這話拒絕她。”
柳云湘想,難怪她一回來,長寧就不說了,而且蒼茫就往外走,臉色十分不好看。
“韓兆那個混蛋,誰嫁給他誰倒霉,這樣一想,長寧也確實挺可憐的。但可憐歸可憐,我們盡力幫她可以,但娶她決計不行。”柳云湘說完,又想了想,“咦,不對啊,即便你真進宮求賜婚,皇上應該也不會答應的。”
嚴暮搖頭:“以前或許不會,皇上胳膊肘也要向內拐,可現在他對韓凜已經不那么信任了,將長寧嫁給我,與鎮北聯盟,再借機敲打一下韓家,所以皇上是極有可能答應的。”
柳云湘一想還真是,本來穩定的朝局,牢靠的君臣關系,嚴暮硬生生給撕開了一條縫,而且這條縫會越來越大,最后北金朝堂動蕩,幾股勢力互相削弱,而嚴暮作壁上觀,只等一個契機從這個牢籠逃出來。
“還有一事。”嚴暮放下手里的書,轉頭望向窗外,“明日我要進教武堂了。”
聞,柳云湘心下不由一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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