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虧得攔住你了。”
嚴暮默,“那她如何了?”
“四皇子到底理虧,而且與其把矛盾轉移到一個宮女身上,皇后那邊更想借此打擊你,所以那邊沒提到柳云湘,她眼下沒事。”
嚴暮聽到這話,稍稍松了口氣。可想到柳云湘說的那些狠心的話,他又氣得頭疼心疼,恨不得將人擄到身邊,讓她把昨天說的那些話吃回去。
當時,他是真被她氣瘋了。
嚴暮因毆打四皇子,待過了兩日,還是被責打了三十大板,但其實這三十大板確實輕了。
這還多虧了和碩長公主求情,百般替嚴暮說好話,但也因此得罪了皇后。
之后嚴暮在他那院養傷,偏柳云湘心太狠,竟也不過去看望。
這樣一直過了半個月,這日柳云湘被和碩長公主叫去,一進門見嚴暮坐在羅漢床上,正手持毛筆畫著什么,但咬牙切齒的。
她走過去看,畫的竟是她,畫的很美。
他聽到動靜抬頭,不防備看到她,忙要收起那畫,但又覺得沒什么好心虛的,負氣的放了回去。
這屋里只他們二人,看來和碩長公主是故意安排的。
“你手臂上傷,好利索了嗎?”她問。
“不用你管。”
“你背上的傷?”
“不用你管!”
“身上的凍傷”
“你聾了啊!”
他氣得大吼一聲,但眼睛卻紅了,分明委屈更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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