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悠見嚴暮披上了,轉著圈看了看,“還是合適的。”
“你一向做得合身,只是明年還是別做了。”
“怎么,怕她不高興?”
“”
“我與你之間,豈是一個外人能比的?”
“她不是外人。”
柳云湘聽了這話還是生氣,看來嚴暮這狗東西需要敲打一下了,大半夜居然敢幽會別的女人!
她故意弄出了些動靜,那金悠有些慌,趕忙藏了起來。
柳云湘這才走了過去,“喲,七殿下,真巧啊!”
嚴暮看是柳云湘,微微一怔,繼而挑眉:“確實挺巧。”
他說著看向后面,想招呼金悠出來。
“大半夜的,你不睡覺,在這兒偷偷摸摸的,不會是來幽會哪個小賤人的吧?”柳云湘瞇眼。
嚴暮指向樹后面的手僵了一下,趕忙收回來,干笑道:“怎么可能!”
“你心虛了!”
“沒有!”
“分明就是!”
“真沒有!”
柳云湘繞著嚴暮轉了兩圈,扯了扯他身上的披風,“喲,新做的?”
“嗯。”
“不會是哪個小賤人給你做的吧?”
嚴暮嘴角抽了抽,一口一個‘小賤人’,好像他和金悠真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,可他又不好叫金悠出來,尷尬不說,關鍵也有些說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