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柳云湘見嚴暮低著頭一口一口吃餃子,很快就將一盤吃完了,而后再抬起頭,眼圈有些發紅。
嚴暮為展現自己的教育成果讓行意背詩,結果行意背的稀碎,上句不接下句,還串到別家去了。倒是硯兒不但會背詩,孔孟那些晦澀的句子也背的溜,還能準確闡明每句話的意思,甚至說出表達的思想。
嚴暮臉黑了黑,“這不代表本殿下不如陸長安教得好,只能代表每個人的智商有高有低。”
柳云湘瞪了他一眼,“為了給自己挽尊不惜貶低女兒的智商,你可真是好爹!”
“你是不知道,真教不會,但武功學得不錯,已經能打過后院的狗了。”
“滾!”
和碩看著他二人不住的笑,“本宮覺得什么權勢,什么榮華富貴,實在不算什么,一家人這么開開心心在一起,那才是最最難得的。”
柳云湘笑:“您就像我們一家的長輩。”
和碩一愣,隨即忙擺手,“不敢當不敢當,沒這個福分。”
“我們往后常來看您,您不覺得麻煩就好。”
“怎么會,我得日日盼著。”
吃過飯,兩個小家伙還要玩,嚴暮就帶他們出去了,柳云湘幫和碩長公主換藥。
她去找傷藥的時候,拉開妝奩上放的木匣,聞到一股甜膩的味道,很奇特,沒法形容,但很淡,一下就散了。
換好藥后,還不見嚴暮他們回來,柳云湘去外面找。沿著梅林間的小路,越往里走越深,她的心也越來越沉。
來到南墻邊,嚴暮帶著兩個孩子,正站在那墳頭前。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