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悠和嚴暮都說算了,但柳云湘可不吃這虧,還是讓蓁兒承認了自己偷喝人參湯,然后跪下給她道歉。
晚上,嚴暮偷摸過來。
柳云湘不讓他碰,“你總說我招惹她,但今日這事,你也看到了,分明是她尋我麻煩。若今日你不在,我定是要吃虧的。”
嚴暮擁著柳云湘,今日這種小把戲,他自然看得清清楚楚。金悠能在宮里站穩腳跟,城府和手段缺一不可,但真正看到,還是有些心驚。
“小時候,她膽子很小,一條毛毛蟲都能把她嚇哭,她心也很軟,婢女們犯了錯,她從不舍的怪罪,她還有些笨,為了給我縫補衣服,扎的滿手都是針眼。”
柳云湘轉身面對嚴暮,“是,以前的她可能很好很好,但進了宮以后,各種陰謀算計,她已經變了,不是當初你認識的那個金悠了。”
“可她是為了我進宮的。”
“所以她如果要你的命,你也給她?”
“不會的,她寧可自己沒命,也不會要我的命。”
柳云湘嘆了口氣,嚴暮被金悠騙得太深了,不是她空口說幾句金悠的壞話,他就能信的。
“那你當金悠是什么?”
“親人。”
“我呢?”
嚴暮摟住柳云湘,“自然是我愛的人。”
柳云湘聽著還算滿意,她摟住嚴暮脖子,湊上去親了親他,“記住我和你還有硯兒和行意,我們才是一家人,一家四口。”
“為什么算上陸硯?”
“我認的干兒子,也就是你的兒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