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金妃眼見嚴暮就這么跟著柳云湘走了,甚至都沒有看她,她心猶如被什么抓著,慢慢用力,慢慢呼吸不過來。
太后笑笑,“金悠啊,你與老七情如姐弟,這話就別說了,差了輩分。”
小金妃聽了這話,臉色更難看了,“金悠說錯話了。”
“對了,還有良妃這事,那晚你也在場,你覺得害惠嬪的真是良妃嗎?”
金悠看不透太后的心思,只道:“良妃姐姐人是極好的,金悠也不能相信,但鐵證如山。”
“本宮也不信,所以這鐵證定也是能推翻的。”
金悠慢慢握緊拳頭,太后一向不大愛管后宮的事,嬪妃間你坑我我害你,她也是睜只眼閉只眼,這次怎么就這么上心?
偏還有一個柳云湘!
耳房里,嚴暮自己點燃火盆,自己脫下衣服烘烤,而柳云湘坐在矮塌上,正斜著眼睛看他。
嚴暮看了一眼,趕緊低下頭,一副心虛的樣子。
“她是什么身份?”柳云湘沉聲問。
嚴暮不敢裝傻,道:“小金妃。”
“她是你父皇的嬪妃,你們倆是長輩和晚輩的關系,說母與子也不為過!”
“咳咳!”嚴暮愣是讓口水給嗆住了。
“我不管你對她有什么心思,最好收拾干凈,別忘了你現在是有婦之夫。”
嚴暮忙點頭,還喜滋滋的:“是是。”
“女人要守婦德,你也得給我守夫德!”
夫德什么東西?
嚴暮嘴角扯了扯,“要不你給我列個三綱五常吧,我怕我不小心犯了哪條,然后被你休了。”
“哼,三綱倒也不用,只一條就行,以妻為綱!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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