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。”
“你可以熄了蠟燭。”
他衡量了一下,將柳云湘蓋住,不讓她看到自己,而后快速的下去熄了蠟燭。再回來,他就放肆多了,對著柳云湘又啃又咬。
柳云湘拍了他一下,“別得寸進尺!”
“那晚我們沒入洞房。”
“本來就是假的。”
“我當真的,所以你得給我補上。”
柳云湘往外爬,“你還是繼續哭吧。”
當然,她沒能逃掉。
翌日,柳云湘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。她做起身,看到身上的痕跡,不由臉一青,怎么感覺像是被他給坑了。
聽到外面有動靜,她穿好衣服,喚木槿進來伺候。
待洗漱好以后,她來到窗子前,將窗子打開,見嚴暮正在院中練劍,但不似以往,劍勢輕而凌厲,此刻下劈、橫掃、直刺,招招皆是要害,殺氣凜冽。
但這種打法,殺敵八百自損一千,所以他累得滿頭大汗,很快就有些吃力了。
柳云湘嘆了口氣,他是在發泄心中的恨,如此也好,只要不出門發瘋。
她正要松口氣,一人卻笑盈盈的自院門口進來。
這人身材瘦高,著一身暗青色長袍,手中拿著扇子,邊走邊笑:“老七,我聽了一件趣事,特意來講給你聽的。”
這人是四皇子秦晟瑞,當今皇后的小兒子,三皇子一母同胞的弟弟。
柳云湘忙躲到窗子后面,就聽那四皇子又道:“外面竟有人說你將那靖安侯夫人給藏起來了,這不天大的笑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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