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云湘皺眉,“我有和離書。”
“萬一他向皇上求一道旨意,你這和離書也就沒用了。”
如果謝子安要玩陰的,她確實防不勝防。
“所以,你帶著兩個孩子還是盡快離開盛京吧。”
柳云湘眉頭緊皺,“此時不是我想走就能走得了了。”
暗處已經布滿各方眼線,她的一舉一動皆在那些人的掌控中。
“世子,我還是要利用你外室的身份,這樣才能將硯兒留在身邊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陸長安點頭。
既然要演戲,自然要演像一些,陸長安當晚宿在柳云湘這兒。
翌日,張大娘買菜回來,臉色十分難看。
“街上那些人什么都不知道,怎么就亂罵人。”
柳云湘無奈的問:“罵我呢?”
張大娘嘆了口氣,“罵的可難聽了。”
“隨他們罵去,只要我不生氣”
柳云湘這話還沒說完,外面有人已經開罵了。
“柳云湘,你個蕩婦,我兒為你守寡,你卻和別的男人茍且,真真是無恥至極!”
確實挺難聽的!
謹煙從屋里出來,忙跑到門口,借著門縫往外看了一眼,臉色難看的回來對柳云湘道:“姑娘,是靖安侯老夫人。”
柳云湘瞇眼,這老東西也來湊熱鬧!
“柳氏,我侯府待你不薄,我兒在外打仗時,你先勾搭那七皇子,與他珠胎暗結,生下孽種。如今又與肅平王世子攪合在一起,你不要臉就算了,害我侯府臉上無光。我兒做了什么孽啊,娶了你這么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。”
張大娘氣得跺腳,“怪不得外面傳您和三個男人糾纏不清,原是她造的謠。”
柳云湘皺眉,陸長安也就罷了,這侯府竟然敢把嚴暮扯進來,他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還是另有目的?
“姑娘,外面好多看熱鬧的。”謹煙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