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云湘想翻白眼,但忍住了,她沒忘記,但顯然不知道的人是你。
曲墨染走過來,拍了拍柳云湘肩膀,有些無奈道:“既然被他發現了,那憑咱們的本事,逃是逃不掉的。”
柳云湘跟著嘆了口氣,“再想辦法吧。”
這時硯兒看到了陸長安,嚷著要找:“爹爹!爹爹!”
柳云湘有些頭疼,但也只能抱著硯兒過去,而陸長安看到硯兒,像是一下有了力氣一般,扒著圍欄坐起來。
“硯兒!”
硯兒想讓陸長安抱,但隔著圍欄,這么都到不了懷里,小家伙委屈的都哭了。
陸長安一邊給硯兒擦眼淚一邊道:“爹爹不是說過,丈夫貴不撓。”
柳云湘笑,心想硯兒這么小,哪懂得這些,但出于意料,硯兒竟然真的擦掉眼淚不哭了。
硯兒想了一下,奶聲奶氣接道:“成敗何足論。”
柳云湘驚道:“你天天都跟他講這些?他能懂嗎?”
陸長安不好意思道:“只是抱著他的時候喜歡念書,有一次他竟然接了一句,我就想他其實是能懂的,然后才開始教他。”
柳云湘舉了舉硯兒,“硯兒真棒!”
硯兒得了表揚,笑得十分開心,還撲騰著小胳膊小腿。
嚴暮抱著女兒坐在馬上,聽到這笑聲,回頭看了一眼,氣得眼都紅了。再回頭看女兒,見小丫頭正認真的扯馬鬃毛。
“行意,你也爭氣點,爹教你功夫。會念詩有什么了不起的,回頭你給爹狠狠揍他。”
這邊笑得正開心的硯兒突然打了個噴嚏,這是來自親爹的恨意。
又過了十余日,終于回到了盛京。
陸長安身體好差不多了,但盡管京兆府一直要求放人,嚴暮還是將他關進了大理寺監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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