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了幾步,柳云湘頓住。
因為這廝殺氣一斂,恢復了之前不正經的樣子。
“你不怕我!”他道。
“殿下一個鼻子兩只眼,我怕你做甚。”
說完,柳云湘抱著硯兒趕緊走了。
嚴暮又抿了一口茶,細細咂摸了好長時間,喃喃道:“真想揭開她的面紗。”
這種感覺,說不清,好像就是有點手癢癢。
之后幾日一直下雨,陸長安的舊疾犯了,一直咳嗽不停。驛館給找了大夫,可吃了幾副藥,卻仍不見好。
這日一早,天終于放晴了。
柳云湘想著去求一求嚴暮,可否讓她出門一趟,找曲墨染給陸長安配幾副藥。剛走出院門,見他從西邊那院匆匆出來了,臉色十分凝重,而江遠跟在后面,一邊走一邊下命令。
“所有人馬上集合趕往西郊!”
他這一聲招呼,驛館里的守衛齊刷刷的往外走,頃刻見院里就空了。
又過一會兒,江遠過來,要陸長安跟他們一起去西郊。
“他還病著。”柳云湘道。
“只要沒死,只要還能動,爬也要爬過去!”江遠喝道。
柳云湘皺眉,意識到事情可能很嚴重。
丹青不服,“我們世子身份尊貴,真要出什么事,你們殿下也不好交代吧?”
“交代個屁!”
“你!”
柳云湘拉住丹青,跟江遠這種人硬碰硬,絕對沒有好果子吃。
她平心靜氣的問:“這位官爺,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