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么說兇手不是盈盈和李世,而是另有其人。”
“這案子越來越撲朔迷離了。”
這時硯兒樂顛顛跑過來,先抱著柳云湘喊了一聲娘,又沖陸長安喊了一聲爹爹。
柳云湘眉頭皺了皺,“看來需得糾正他了。”
陸長安心下一痛,“當時為了不讓人懷疑,我才對外說硯兒是我兒子,我知道這樣不合適。”
“抱歉。”
嚴家是肅平王帶人抄斬的,他與嚴暮有血海深仇。而陸長安是肅平王的兒子,硯兒是嚴暮的兒子,她再如何覺得愧對陸長安也不能讓硯兒叫他爹爹。
陸長安滿目哀傷,但在柳云湘看過來時,還是遮掩了起來。
“慢慢來吧,孩子小,別傷到他。”
柳云湘點頭,“我打算帶他走。”
“去哪兒?”陸長安忙問。
“很遠很遠的地方,許這一輩子,我們都不會再見了。”
“一輩子啊。”
柳云湘還想說什么,丹青跑過來,說是嚴暮過來了。
柳云湘只得趕緊躲進屋里,透過窗子,不多一下,見他走了進來。
“陸世子,聽聞你的小廝帶什么人進來了?”他瞇著眼問。
陸長安往西屋看了一眼,道:“我的外室,不行嗎?”
嚴暮輕嗤一聲,“行,看來世子與你這外室還真是親密的很,片刻都不能分開。”
柳云湘以為嚴暮問清楚就會走,結果他在石桌旁坐下,非要跟陸長安下棋。這一下下到天黑,到了用晚飯的時候,他還賴著不走。
“你這外室見不得人,怎么也不露個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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