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夫人忙道:“他們能聽的哭聲!”
“又怎知那哭聲是她的,也有可能是你一邊罵一邊哭。”
“你說這些有證據嗎,沒有證據怎么能亂說?”
“當然有。”
何夫人見柳云湘篤定的樣子,心下有些慌,“什什么證據?”
“盈盈臉上那道傷不是你留下的,而是何子越。”
“呵,這算什么證據。”
“何子越指甲蓋里有血沫。”
“那又”
柳云湘突然抓住何夫人的雙手,看了看她的指甲,“你的指甲長,反而不容易施力,撓不出那樣一道將皮肉都扣下來的傷。”
何夫人沉下一口氣,“反正是我撓的,你們愛怎么說怎么說。”
柳云湘眼睛瞇了一下,“包庇罪犯也是犯法的,何夫人不怕?”
“我什么都沒做,怕什么。”
柳云湘點頭,“何夫人,既然你嘴硬,那就得罪了。”
她讓一個官差去找一個婦人過來,又讓另一個官差將何夫人綁了,用布條勒住嘴,不能發出聲音。官差將府衙做飯的廚娘給叫起身來,將她帶到這里。
“大娘,如果有人正在給你用刑,你知道怎么叫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