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暮摟住柳云湘,下巴抵著她頭頂,偷偷笑了,奸計得逞的笑。
事實上,白天他看到重明往雞湯里加料了。
總在驛館住也不方便,尤其是入冬后,驛館炭火給不足,嚴暮就給他們在雁歸城置了一處宅子。
轉眼天氣越來越冷,這日幾位官差上門核查他們身份。
乞丐好奇問:“官爺,城里可是發生什么大案了,我看街上好些官差在挨家挨戶搜查。”
領頭的官差揣著手道:“今日城中有好幾家女眷失蹤了,因都是本地富戶,天天嚷著讓官府盡快找到兇手,不然不納糧,所以官府不得不重視。嘖,這冰天雪地的,可苦了我們這些官差了。”
乞丐正好打了酒,塞給那官差一壇,“可有什么線索?”
官差苦笑,“反正失蹤的都是長得好看的,這算不算線索?”
乞丐嘆了口氣,“那諸位辛苦了。”
說著,他又把另一壇酒給了他們。
那些官差走后,子衿不解問乞丐:“你嗜酒如命,怎的都給了他們?”
乞丐嘿笑一聲,“咱們是外地來的,打點好這些官差總沒有錯。”
嚴暮回軍營了,已經好些日子了。
柳云湘還真就抱著和他好一天是一天的想法,沒有再糾結那些問題。
這幾日重明倒是安生了,日日待在東屋里,飯都是花燭給拿進去的。
到底一起生活這么久了,柳云湘還真心疼他,這日午后去了東屋。
重明正靠坐在暖塌上養神兒,柳云湘進去喊了一聲‘夫人’。
他睜開眼,冷嗤一聲,“你來我這屋做什么?”
“自是給您問好的。”柳云湘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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