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賤人,還不快去喊夫君用飯。”重明喝了柳云湘一句。
柳云湘瞇眼,“你再喊我賤人,我就讓嚴暮把你休了。”
“你!”
“哼!”
“啊!賤人!賤人!”
重明當下氣得罵了柳云湘好幾句,但又難受的不行。
花燭默默低下頭,前段日子,柳云湘給了她一盒藥膏,讓她偷偷把重明那盒用來隆胸的藥膏給替換了。
這是她第一次背叛主子,但她真是為了主子好。
萬一那藥膏真有效用,哪日他清醒了,不得殺了自己。
柳云湘進屋,見嚴暮還低著頭,這么長時間,不會
“偷著哭呢?”
嚴暮猛地抬頭,眼睛還真紅了,“你瘋了,老子怎么可能哭,老子十歲以后就再也沒哭過。”
柳云湘默,嚴暮十歲那年,嚴暮父母及所有親人都死了。
她別過頭,硬著心腸道:“我還沒跟你說吧,謝子安并沒有死,還襲了侯爵,我現在是靖安侯夫人了。你,你回京也要娶親,所以咱倆早斷早好,誰也不連累誰。”
“謝子安沒死,那我就殺了他,你不想我娶親,我就不娶,他逼我,我就反了他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“那金悠呢?”
“”
柳云湘見嚴暮眼睛更紅了,眸光劇烈的顫動著,像是一頭困獸,她搖頭失笑,“你哪來的孩子氣?”
“”
“嚴暮,沒人慣著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