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嚴暮頂著兩個黑眼圈起來了,一邊打哈欠一邊嘆氣。
“我這是自找苦吃吧?”
柳云湘瞪了他一眼,“你起這么早做什么?”
“城門當職。”
“嗯。”
“中午我回來吃飯。”
“沒你的飯。”
嚴暮拱著她親了親,“等我發了俸祿給你。”
“三瓜兩棗的。”
“柳老板,我知道你有錢,以后就靠你養著了。”
柳云湘撲哧笑出聲,“快滾吧。”
嚴暮走后,謹煙進來伺候柳云湘梳洗。
“姑娘,您今天心情真好。”
“是么?”她不覺得啊。
“一直在笑。”謹煙趴到床上,從后面撐起柳云湘,“是不是因為嚴大人?”
柳云湘嗔了謹煙一眼,“胡說。”
謹煙吐吐舌頭,扶著柳云湘下床,在屋里活動活動筋骨。
“雪停了嗎?”
“停了,不過昨夜下得好大,早上奴婢出去,一腳踩下去都沒過鞋面了。”
“那炭鋪和皮貨鋪的生意該忙起來了。”
“可不是呢,姑娘莫不真有神通,做什么生意都掙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