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”
“汪汪!”
柳云湘手都抬起來了,硬是被他這無賴無恥的樣子給震住了。
嚴暮用拇指在柳云湘嘴唇上揩了一下,“剛才那一下當時賞錢了。”
“放開我!”
“我再給你叫兩聲?”
“別我不要聽了。”
嚴暮勾唇笑了笑,手撫上柳云湘的肚子,“他動了嗎?”
還沒等柳云湘回答,腹中小家伙像是感應到什么,也不知腳還是手撐起了肚皮。
嚴暮一下瞪大眼睛,“他他他動了!”
“嗯。”
“他是不是聽到我說話了?”
“碰巧而已。”
“他一定聽到了。”
嚴暮彎下腰對著柳云湘的肚子說道:“狗兒子,我是你爹,我給你說,你娘腦子有病,非得要你姓謝,狗屁那個謝。我當然不能同意,你只能姓嚴。老子雖然不喜歡你,但你既然是老子的種,就別想給別人當兒子。”
柳云湘沉了口氣,果然是他搗鬼,不過太后竟也聽他的。
“你得罪了那么多人,如今落魄了,沒人來踩你幾腳?”
“呵,誰敢啊。”嚴暮直起身,沖柳云湘陰笑道:“也就你敢。”
柳云湘推開嚴暮,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腰。
“夜里有人聽到虎嘯,有人看到白虎是怎么回事?”
嚴暮拉著柳云湘坐下,讓她靠著樹干,而他直接往地上一躺,跟沒骨頭似的。
“我讓人偷偷在西郊的獵場逮了一只老虎,餓他兩天,而后在鐵籠外吊上一塊鮮肉,它對著那塊肉叫了一晚上。至于有人看到白虎,我讓人在羊皮上畫上虎紋,披著在城里轉了幾圈而已。”
柳云湘翻了個白眼,“白虎轉世,你怎么想到的,但凡腦子正常的都不會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