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里多路,一半山路一半平緩,遠處高山起伏,波瀾壯闊。
張安平倒是沒覺得有啥,平常很難看到山,就當是旅游了,可是那幫嬌生慣養的少爺公主可就不行了,叫苦連天的,而且口干舌燥的。
葉溫柔因為逃荒常年走路倒是沒什么,可是陳怡和寧安差點哭了,根本受不了這種長途跋涉。
“安平姐夫,有沒有水啊?我好渴啊。”寧安到底是小孩子,抹淚說道。
張安平伸手去懷里掏了掏,拿出一個軍用水壺,里面都是稀釋過的靈泉水,恢復體力還行,也能強身健體,但是效果不大了。
一壺水被三個丫頭喝的干凈,讓那幫知青格外氣憤。
“做人怎么能這么自私呢?沒看到大家都口渴了嗎?怎么不知道一人少喝點,讓我們大家都解解渴?”一個長相一般的姑娘氣憤的質問道。
張安平一臉莫名其妙,自已的水,自已人喝了還不行了。
“我們欠你的?渴了不會自已找水喝?再說了,你一個求人要水喝的,就這態度,我把水倒了都不給你喝。”張安平不客氣的說道。
“你……你一個大男人竟然這么和我說話,你是不是男人啊?”女知青憤怒吼道。
張安平不屑的說道,“是不是男人和你沒關系,反正又不娶你。”
“就是,你長得丑,想的怪美的,我們喝姐夫的水,關你屁事,看你激動的,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們喝你的水呢。”陳怡叉著腰怒聲回擊道。
其他知青也有人不滿三個丫頭把水喝完了,畢竟她們沒準備水,或者準備的水喝完了。
但是也有一對二十歲模樣的男女知青嘴唇很干,雖然很渴,也沒有表現的憤怒,甚至覺得那群想要喝水的人有點過分。
那對男女明顯是受過嚴格的家庭教育的,知道禮義廉恥。
張安平隨手伸進小包里,直接探入空間,說道,“兄弟,我沒有水了,這里有個梨子從四九城帶回來的,你們兩個拿去分了吧。”
那男知青頓時露出感激的笑容,接過梨子說道,“謝謝同志,我拿票和你換,你需要什么票?”
張安平擺擺手說道,“梨子送給有素質的人,沒素質的拿什么換都沒有。”
其他知青一看,頓時開始一起排外,把張安平等五個人都排擠在外了。
葉溫柔努努嘴說道,“真沒素質,跟棒梗一樣,好像大家都欠他們的一樣。”
“棒梗是誰?”陳怡好奇的問道。
“我們院子里的一個人才。”葉溫柔俏皮的說道,“他覺得別人有錢就該幫他,給他吃的,給他喝的,不給他就怨恨,偷雞摸狗,什么混賬事都干,就是不干人事。”
噗呲……
陳怡等人都笑了,就連大隊長都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