買上票,當天夜里就沖回四九城。
路上,何大清眼珠子都紅了,越想越氣,恨不得宰了傻柱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凌晨五點,何大清大包小包的就砸門。
還好閻埠貴起得早,開了門之后,閻埠貴頓時瞪大眼睛。
“何大清?你這么快就回來了?”閻埠貴不可思議,看來何大清真的是被氣瘋了,不然不至于這么趕。
何大清沒有搭理閻埠貴,而是沖向中院,一腳踹開傻柱的房門。
傻柱破口大罵道,“哪個畜生,你找死……”
“我草泥馬的傻柱,老子宰了你這個畜生。”
轟轟轟……
砰砰砰……
何大清拳腳并用,砸的傻柱眼珠子都睜不開,片刻后就開始求饒了。
“爹,我錯了,我不知道是你踹的門啊……”傻柱哀求道。
“日你媽的,老子是因為這個打你的嗎?你要是為了寡婦這樣欺負你妹妹,老子也就忍了,可是你為了別人家的媳婦就敢逼死親妹妹,為了一個死老太婆就敢讓你妹妹輟學,你他媽的不是人,別人家媳婦一個眼神,你就和親妹妹斷親,你這種畜生活著有什么意思?滾,現在就滾,這是老子的房子,我給狗都不給你住。”
何大清直接把傻柱扔了出去,順便把他的破爛床被全都扔了。
傻柱急了,如果現在離開四合院,以后還能見到秦淮茹嗎?
“爸,你把我趕走,我住哪啊?”傻柱著急問道。
“我管你住哪,你死橋東里,或者你直接去隔壁賈家媳婦那,你和她反正情投意合。”何大清懶得多說,不耐煩的揮手示意道,“趕緊滾,再敢進我家,我就報警把你送進去。”
傻柱終于慌了。
至于隔壁賈家,每一個敢冒頭的,都知道何大清有多混不吝,那比傻柱還狠,賈家這么算計傻柱,現在冒頭肯定要挨打。
此時,院子里匯聚了很多人。
張安平也早早起來看熱鬧,手里捧著白面熱饅頭,里面夾著肉,看的四周的人直流口水。
聾老太太艱難拄著拐杖走進中院,看著傻柱和何大清,怒聲說道,“何大清,你翅膀硬了是不是?敢攆走我大孫子?”
“你特么閉嘴,死老太婆,我爸什么時候續弦了?我怎么不知道?既然你認傻柱是你大孫子,你把他帶走,和你一起過,老子不認了。”何大清憤怒說道。
聾老太太倒是覺得這是個好主意,以后傻柱帶肉回來,肯定都i是自已的,秦淮茹敢搶,那就打死她。
“柱子,跟我去后院。”聾老太太沉聲說道。
張安平挑眉道,“聾老太太,后罩房你只有居住權,可沒權利帶人進去住,那是我的房子,傻柱要想進去住,一個月十塊錢,一年一付,還要交三個月的押金,共計150塊。”
“孫賊,你也欺負我是不是?老子就不交你能咋地?”傻柱憤怒的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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