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午,張安平帶上原本的房契地契,自家的戶口來到街道辦。
王主任為了避免節外生枝,親自給張安平辦理新的房契和地契。
后罩房兩大間,易中海的兩大間都正式成為張安平的房子了,只不過聾老太太對那后罩房有住房權,直到百年之后才可騰房,但是易中海的那兩間現在就屬于張安平的了。
王主任隨手把工號手續交給張安平,說道,“安平,下午你和我一起去法院一趟,若是能讓易中海免除牢獄之中,算是王姨欠你一份人情,若是能讓他少坐幾年牢,王姨都領你這份情。”
張安平微笑道,“好的,我會盡力把情況說明的,但是法院怎么判,那就不是我能管的了,對了,我想把我家的東跨院裝修一下,做到自來水和電都單獨分開,希望王主任您幫忙聯系一下裝修工人。”
王主任點頭道,“這是我應該做的,后續你還有什么要求盡管來找我……你也別怨王姨,我欠老太太一個人情,而且這事情鬧大了,我也不好交差,畢竟是我選易中海當一大爺的。”
“王姨,放心吧,我知道分寸,我昨天不是針對您,就是太氣憤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干的壞事了……哦,對了,我還有一件事,想和您提前通個氣,免得您后面被打的措手不及。”張安平也不想得罪王主任,縣官不如現管,這幫人要是下黑手,自已哪怕有系統也不是萬能的。
王主任問道,“什么事情?很嚴重嗎?”
張安平點了點頭,從懷里抽出一個包,說道,“我昨天看我父母給我郵寄來的信件的時候,發現有些信不是我父母郵寄的,而是傻柱的父親何大清郵寄給傻柱的,這些信件也被易中海截留了,同時也截留了傻柱和何雨水的生活費,十年了,大概1200元左右,這是信,至于錢,已經被易中海用了。”
嘶嘶嘶嘶……
王主任倒吸一口冷氣,兩眼一黑差點昏死過去,這事若是傳出去了,易中海得死,自已也得脫層皮。
這可是典型的尸位素餐,嚴重的失職!
“安平啊,姨欠你一份大人情,你千萬別把這件事傳出去,不然王姨肯定要倒霉的。”王主任近乎哀求的說道。
張安平心底暗喜,讓街道辦主任欠自已這么大的人情,以后在院子里就不用再顧及了。
“王姨,我也是考慮到這一點,這才沒把這些信交給李所長,而是交給您,讓您有個準備的。”張安平說道。
呼呼呼……
王主任喘著粗氣,恨不得打死易中海。
“還有一件事也和您提前說一聲,這件事若是搞不好也會牽連您。”張安平繼續加碼,不信加不到王主任感恩戴德。
王主任人都麻了,吃驚的問道,“還有什么事情?”
“易中海聯合賈家多次詐捐,利用傻柱武力脅迫大院的人給賈家捐款,從52年開始,幾乎半年一次捐款,每次都是三十塊左右,一年就是六十,已經八年了,這次易中海坐牢,肯定有有人想要回這筆錢,萬一鬧大了,您可就是失職之罪啊,與其被人舉報,不如您主動去院子里把事情解決了,防止出現后患啊。”張安平提醒道。
王主任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,她現在只想早點捂蓋子,把事情解決了。
“該死的易中海,該死的劉海中閻埠貴,這種事情居然都瞞著我。”王主任氣的哆嗦,叫上兩個街道辦干事,騎上車子便沖向95號四合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