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建贊同道:“這樣最好,要是從外面調進人來,不免有個磨合期,這對于我們節前調整一批干部不太有利。”
何強回到宿舍后,鄭穎過來串門。何強問傅紅玉情況怎樣,鄭穎說:“應該沒問題,我們已經安排她上床睡覺了。”她不無感慨道:“這官場真是應了那句老話:鐵打的營盤,流水的兵。想不到事前一點動靜都沒有,說走就走了。”
何強笑道:“這就是為官的尷尬處,可以理解。她的內心里并不一定不想提前告訴我們,可是又怕消息萬一泄密,到時會發生意外。”
鄭穎嘆了一口氣,說:“紅玉這一走,人心浮動。表哥,你什么時候會調走啊?”
何強呵呵笑道:“怎么的,是不是想家了?如果你想回燕京,我支持你。”
鄭穎撅起小嘴,說:“我還沒有這個意思。我在想,你在寧港任職的一年里,成績很大,雖然全年的gdp總量沒有統計出來,但是根據已經統計的前三季度成績,我們寧港不僅會摘掉貧困縣的帽子,還有望進入全國百強縣。你有這樣的成就,只怕在寧港也待不久了。”
何強愣了一下,說:“這個問題我還真的沒有考慮過。你怎么突然關心起這個問題?”
鄭穎擔心地說:“我可不希望你被調走,不然我又得挪窩了。”
何強安慰道:“到時挪就挪唄,你又不是本地人,哪里都是家。”
鄭穎瞪了何強一眼,說:“你說得輕巧!如果你不在寧港了,這次我大概率不會跟你走的。”
何強驚訝道:“你不跟我走,你要去哪里?到省城還是回燕京?”
鄭穎苦著臉說:“應該是后者。”
何強聽了心里一沉,雖然這事八字沒有一撇,但是何強心里還是免不了產生失落之感。他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說:“這是好事啊,有什么想不開的呢?”
鄭穎盯著何強的眼睛說:“可是這樣一來,我們就分開了。”
何強哈哈一笑:“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,我們分開是遲早的事。再說了,分開又不是不見面了。以后我到燕京辦事,不是又可以見面了么?”
鄭穎搖了搖頭,說:“不說這個了。你對于組織部長一職怎么想的?”
何強說:“這個任命權是在市委,我只有建議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