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之行絕望道:“要給多少,哥你說個數,我就自認倒霉好了。”
皮日房為難道:“如果你們只是敲詐,這事還好辦點,大不了多賠點錢而已。可現在你們持械動手,這個性質就變了……”
朱之行狡辯道:“我們是動了手,可是我們并沒有打到他,反而我被他重重踹了一腳,差點喘不過氣來;他們兩個也分別被打了一棍,差點骨折。目前我們身上還帶著傷呢。”
皮日房搖了搖頭,說:“你們被打那是活該!他是自衛,就是打死了你們,也只是防衛過度。”
朱之行惡狠狠地說:“反正這事沒有外人看到,我們可以賴何強吃飯想少給錢,被我們攔住后,他出手傷人……”
皮日房這時手中的搟面棍又要舉起來,被陸雨一把搶過,她說:“這事是個誤會,你們兄弟犯不著為這點小事生分。”
皮日房嘆了一口氣,說:“你們這是不把縣委書記當個官啊!你們說的這個理由三歲小孩子也不信……別說這次他是被你們坑了,就是他主動坑你們,你們也拿他沒有一點辦法,你們以為公檢法會聽你的?”
這時外面有客人進來,皮日房對陸雨吼道:“今天還開個屁店!先要把屁股上的屎擦干凈,擦不干凈,那就等著坐牢吧!”
朱之行慌了,趕緊爬起來跟伙計說:“你們快去把門關上,今天不營業!”
陸雨把皮日房拉到大廳坐下,又讓服務員泡了一杯好茶,說:“表哥,事已至此,急也無用,不如坐下來慢慢想個辦法。”
朱之行彎著腰給皮日房點了一支軟中華,試探著問:“表哥,你不是跟倪宏喜縣長好嗎?可不可以請他幫忙說個情?”
皮日房瞪了朱之行一眼,恨恨地說:“你以為他是我的什么人?再說了,這種事他怎么肯出面幫忙?”
朱之行撇了一下嘴,說:“表哥,可你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表弟栽進去。我一個在里面吃公家飯也死不了,可是這個店怎么辦?你弟妹她一個人撐得住嗎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