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強嘿嘿笑道:“要學會以子之矛,攻子之盾。有些機關男人,是有點猥瑣和變態的,別看嘴皮子溜滑,真要是女人臉皮厚起來,他們也不一定吃得消。就像是某局的一位女科長,沒有幾個男人敢在酒桌上占她便宜。有一次外單位的一位領導想占她便宜,她索性走到對方面前,當眾坐在對方腿上,張嘴就親,嚇得對方急忙起身閃躲,再也不敢惹她。”
鄭穎聽了咯咯笑道:“這種方法不是所有女孩子都學得來的。”
何強笑道:“我還有一種方法。我縣之前有個宣委,一直苦于鎮長的語調戲和動手動腳。一次在鄉里舞廳跳舞,這位鎮長又要占她便宜,將碌山之爪摸到她的胸部,她就當眾給了對方一記耳光。你猜結果怎么樣?”
鄭穎生氣地說:“還能怎么樣,到紀委告他去!”
何強微微一笑,說:“其實根本不需要這么麻煩,對方不僅不敢給女宣委小鞋穿,而且很快就被調到縣里當了一個無權的副局長,以后職務再無晉升,大好的政治前途就這樣被一巴掌斷送。”
鄭穎哈哈笑了起來:“這是活該!只是這個女宣委的仕途會不會也受到影響?”
何強搖了搖頭,說:“應該是沒有。因為幾年之后,除了當時在場的人,誰還會把這種事記在心上?她后來被調到外鄉當上了鄉長,又到其它縣當了副縣長。”
鄭穎為難道:“可惜這些女中豪杰的做法,我學不來。只能是裝聾作啞,或者借故離開。”
何強不以為然道:“你這種鴕鳥辦法只是無奈之舉,制止不了對方侵犯。”
鄭穎被何強一激,說:“下次再遇到這種事情,我也索性翻臉,看他們怎么收場。”_c